無須煩惱國籍──
我們都是歐洲人。
（圖為歌德在斯特拉斯堡，1870年全彩印刷）

斯特拉斯堡大教堂位於一座屬於法國已將近一百年的城市，它在歌德眼中卻儼然成為對德國人的大聲疾呼，要求他們重拾本身的民族傳統，取得他們在各種歐洲文化之間所應享有的地位。有許多城市可以被選擇為例證，來支持一種讓英國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論點：德國在知識上、宗教上與文化上的疆界，千百年來與德國的政治疆界並不重合。

但斯特拉斯堡或許能夠比其他任何城市把這一點解釋得更好。如果不列入這座城市的話，便無法寫出一部德國文化史，縱使它如今在語言上、政治上和行政上都是法國的。……在民族主義日益高漲的世界裡，斯特拉斯堡再也不可能同時既是德國又是法國──控制權於過去二百年內在兩國之間的多次來回轉手，已經變得越來越具有壓迫性、暴力性，以及全面性。（頁70-71）